走出来,还往他吐了吐舌头。
然后就四轮机开往湖里的花生地去。
大丫拉着板车跟在后面走。
不一会儿进入地头,协会把车厢摘了,用绳子拴在木耙的两端,让大丫与三丫都站在木耙的上方,伸手抓扶住驾驶座的靠背,用以压住木耙,增加耙地的重量。
地里有明显有被人用爪钩搂过的痕迹。
大丫说:“你什么时候把地里的花生秧子拉走的?
昨日害的人家小雪拉着金梅在这里等你到黑!”
协会撇嘴道:“哼!我眼又不瞎?我能看出那个叫小雪的丫头发情了!就如我家喂的小水羊,一发情时恨不得让公羊爬?
我又不喜欢她,我不躲着她,难道等着她赖上我?”
三丫一听,“噗嗤”地笑出声,指着协会,“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哎呀妈呀!小雪要是知道你这样形容她,指定能气的半死!
她都对我说了多少遍,她喜欢你,她想和你谈恋爱,如果你要娶她,她立马就不上学了,希望和你天天都在一起!”
协会一甩手道:“怎么可能?我十五,她十四,不行不行,怎么也得等到十八岁以后,我才考虑结婚的事情!”
大丫:“好了,三丫,别提这事了,干活才是正事。开始耙地了?”
协会启动小四轮,拉着木耙在花生地里挨个耙了一遍后,停下,三个人并齐开始拾捡花生。
姐妹二人提着篮子,协会提着口袋,一来一回,竟也拾了大半口袋。
又把地刷了一片,协会说:“金凤,你和金梅在这里拾,我去给家拉豆节去。”
金凤说:“让金梅带你去,我爸那人,干好活后,见到人可会聊天了,这会子指定不在场上,你去不一定能找见人。”
果不其然。
当三丫和协会开车来到打谷场上,只见工具不见人影。
协会摸起叉子,把豆节一阵挑甩在四轮车厢里。
他一连拉了两车,也没见金明身影。
大丫拾完花生,自己把木耙搬上车。没想到竟然抬到整整一口袋,这块菜茬花生太好了。
回到家里,晚饭时,大丫又忍不住说教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