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两个人在阳光中的奔跑竟让一对老夫妻坐在千禧公园的长椅上回忆起了从前的幸福时光。他们两人已经坐上了前往芝加哥艺术学院的车。
一进博物馆,绘梨衣就仿若踏入了一个全新的梦幻之境,被满目的画作紧紧吸引住了。她身形轻盈地穿梭在展厅,活像一只闯入艺术丛林的好奇小鹿,在一幅幅画前情不自禁地驻足。
路明非虽对艺术也称不上精通,只是在卡塞尔学院的课程里零星学到过一些皮毛,但在刚刚坐车来的过程中他还是让诺玛紧急给自己发来了一些关于芝加哥艺术学院的资料恶补了一下,此刻正好跟在绘梨衣的身后,轻声为她讲解。
“看这幅,这是莫奈的画。”路明非指着一幅《睡莲》,眼神中透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认真,“他特别擅长捕捉光影,你瞧这睡莲,在不同时间、不同光线下,颜色和模样都不一样,就好像……咱们早上看到的池塘和傍晚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绘梨衣歪着头,用那双澄澈得如同清泉的眼睛看向路明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模样乖巧又惹人怜爱。
移步至梵高的画作前,路明非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这是梵高的《自画像》,他以其独特的画风和丰富的情感表达着称。”画布上是梵高那沧桑而极具冲击力的面容。他头戴一顶深色软帽,帽檐下露出几缕凌乱的红发,那标志性的橘红色胡须肆意地生长着。尤为醒目的,是他包扎着绷带的右耳,白色的绷带在画面中显得格外刺眼。
对于梵高,路明非还是知道的比较多的,因为他曾无意间得知梵高的一幅《向日葵》在拍卖会中卖出了3900 万美元的高价,这个价格对于当时还是中学生的他来说无疑是个天价数字,所以他就去网上搜索了一下梵高。通过网上的资料他对梵高的一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才知道这位画作能卖出3900 万美元的传奇画家并不富有,甚至可以说很穷,更是因为精神问题在37岁就自杀身亡。
“为什么他的耳朵上包扎着绷带?”绘梨衣指着画上梵高的右耳问道。
“因为和别人的争执,他割伤了自己的耳朵。”路明非说,“他是一个执拗的人,也是一个孤独的人,在以前没有多少人能理解他的超凡的艺术才华。但后来他的艺术价值逐渐被认可,获得了巨大的声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