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哩根噔。”张所长靠在跨子上,嘴里哼着不知道是什么歌还是什么戏。
“张叔,你今天这不地道啊。”
“我怎么不地道了?嗯”
“你明知道带我去见谁,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跟你说的着嘛,带你去汇报工作,你还管汇报的是谁啊。提前跟你说了怎么样,你敢进去叫老丈人啊?”
“那我是不敢,但是我也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啊。”
“准备个屁,行了,反正也见完了,别想了。”
“哎呀!”
回了所里,张霖心里跟猫挠似得。一直在患得患失,想着今天有没有哪做的不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或者哪表现的不到位,没达到预期?要不我回去说我去分局上班?
办公室里的同事看着张霖都很奇怪,这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这样了。
一直到中午吃饭,才算好点,主要是今天的饭,很提神,嗯,大师傅手抖了。
要说这个手抖频率真的不是很高,这才是张霖遇到的第二次。
而且,今天饭虽然难吃,但是把张霖的注意力转移掉了。
“霖子,美什么呢?”
“没什么啊?我就是觉得今天的菜真棒。”
“霖子,发烧了?今天这菜齁的嗓子疼,你说真棒。”
“你们不能只看表面啊,虽然表面上这菜确实齁,但是……”张霖止住了,没继续往下说。
但是众人的好奇心被他调动起来了,“但是什么啊?说呀!”
“但是,它确实齁。”
“我可去你吧。你这说话跟栾平放屁一样,臭不可闻。”
“你放屁才臭不可闻呢。”
“咋地,我放屁你趴地上闻了啊。”
“你别跑。”
“我不跑我是傻子。”
几人打打闹闹,很是活泼。
智障青年欢乐多。
到下了班,张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崇文门所。
今天下午的时候借张所办公室电话给杨雪打了个电话,让她下班等自己一下。要去说说周末上门和今天提前见到老丈人的事。这得当面说。
“等着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