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东旭运气好啊,要是解成那条鱼能拉上来……”闫埠贵叹口气,还是心疼那条鱼的。
“您可别这么说,解成没事就是好的,鱼什么时候都能钓。”
闫埠贵尴尬了一下,“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习惯了。”
“要说这钓鱼啊,东旭哥应该是赶上‘新手保护期’了?”张霖转移话题。
“什么保护期?”闫埠贵不明所以。
“就是,一开始学钓鱼的时候啊,容易钓上鱼,而且容易上大鱼。我就跟这个叫新手保护期。”张霖解释了一下。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我第一次去钓鱼的时候虽然没上大鱼,但是钓到了不少。今天也是解成第一次钓鱼。”
“哈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您别当真啊。”张霖糊弄了一下。
“你别说,这还是有点道理的。”闫埠贵却深信不疑。
俩人坐在桌子边聊天,三大妈在旁边忙活炖鱼,解放蹲在下边烧火,小的跟解成一块在床上躺着。
不多大功夫,饭菜做好了。
简简单单,一个鱼汤,用的就是张霖钓的那个鱼,太小了只能做汤大家分分。一个炒白菜,一个拍黄瓜,居然还有个猪头肉。主食是二合面馒头。闫埠贵这顿饭下了血本了,估计再过几年,他家过年都不一定能吃上这样的饭了。
闫埠贵转身在橱柜里掏出来一瓶二锅头,不过不是新的,已经喝下去了一点。
“霖子,来,咱爷俩今天喝点。”
“行啊,我陪您喝点。”
“你们先吃,我去端点给解成,然后看看那俩小的。”三大妈拨了点菜,拿了俩馒头进里屋了。
桌上只剩了张霖、闫埠贵和闫解放,闫解放现在还是个小屁孩呢。
“来,霖子,叔敬你一杯,今天多谢了。”闫埠贵倒了一杯,端起来对着张霖说。
张霖连忙举起杯,杯口矮了三分跟闫埠贵碰了一下,“您看您,还这么客气。”
“好了,不说这个了,来吃菜。”
张霖一口把酒干完,还行,不是兑水的。夹了口黄瓜塞嘴里。
“咱们院啊,我就看你是个不错的,别人啊,以后比不上你。”闫埠贵夸起了张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