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从水下钻出来，面色又变得苍白起来。
旁边和她一起出来的莫言担忧的看着她，问：“你感觉怎么样？”
“手脚还僵吗？”
钱玖玖扯了扯唇角，“还好。”
“我先休息会儿，待会儿我们再来！”
说着，她向潭边游去。
莫言跟在她后面，在她上岸一个不稳差点摔倒时，及时出手扶了她一把，“小心。”
“谢谢。”
钱玖玖呼出一口气，走到岩壁旁坐下，开始恢复。
刚刚这次是她重新和莫言下去的第二次了，可惜，仍然没能到达潭底。
不过比之前好一些，这次过了一半多的距离，还算是有进步。
莫言沉默着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那再次变得有些发青的脸，有心想劝她不要再下去了，但却没敢说出口。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知道她的倔强。
她决定了的事，不会因为别人的劝说而改变的。
现在他只希望能想个什么办法，让她不至于那么冷，让他们两个能到达一次潭底就好。
“你，你真的是一点也不冷吗？”
钱玖玖哆哆嗦嗦的看着他道，满脸的羡慕。
莫言默了下，摇头：“也不是一点都不冷。”
“越往下，那股冷意会越重，但尚能忍受。”
“啧，真好，我若是有你这样的体质就好了。”
钱玖玖随口感慨道。
莫言忽然一怔，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也许，那个办法可行？
“那个也许，我有个办法”
莫言别过眼，耳根泛红，有些不自在的道。
钱玖玖一喜，忙问：“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就是”
莫言抿了抿唇，好似十分的难以启齿，“就是下了寒潭后，我带着你下去。”
“你”
钱玖玖一愣，刚想说他们刚刚不都是他带她下去带她回来的，就忽然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别扭。
瞬时，她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等我恢复一下，我们再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