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云灵根受损颇重，但无极剑宗可是超级宗门，若他们真的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治好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到那时，莫言此举岂不白费功夫？
而且，还是暴露了自己的那种。
啊，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钱玖玖摇了摇头，收起了【南境大全】和【中州大全】。
这些都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所以她就不操那个闲心了。
“少主是在烦恼去哪里历练吗？”
忽然，脑海中响起了沐瑾的声音，温润含笑又似乎带着一丝安抚的魔力。
钱玖玖一愣。
这好像还是沐瑾第一次主动关心她去哪？
以往大多都是她有问题了，或有什么不懂的找他解惑，他才会说话的。
她顿了下，道：“是还没确定要去哪儿？”
“沐瑾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沐瑾含笑道：“若少主实在不知要去哪，不如往东走。”
“东？”
钱玖玖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可是那里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去找？”
沐瑾轻笑一声，“少主聪慧，先前我与少主说过九霄塔的事，那水灵空间或许就在东方。”
九霄塔？！水灵空间？！
钱玖玖登时一喜。
对啊，水灵空间是水系能量空间，要找肯定是要去那水系能量极为浓郁的东海了。
不过她还真没想到，只这一界竟然会有两个能量空间？！
本以为得到沐瑾的木灵空间就已经是她天大的造化，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在东海找到水灵空间？
这，这这这
难道，这就是她彻底毁掉气运珠后的机缘大爆发？
没了气运珠，她的运气和机缘全都回来了？
“好，那就往东走！”
钱玖玖压抑着内心的喜悦和激动，问：“沐瑾，你可以感应到水灵空间所在？”
“嗯。”
沐瑾含笑解释：“我们同属九霄塔，彼此之间自然会有感应。”
“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人，这感应力不强，只能大概感应到清泽在东方，但具体位置却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