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有事吩咐你们。”
“是。”
酒楼包厢中——
荼蘼送人回来的第一时间就重新起了禁制,然后看着一脸平淡的季默,问:“你真的要对中州那边动手?”
“就只为了帮那位钱姑娘?!”
“你,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
季默微微蹙眉,“你哪儿得来的结论?”
荼蘼:“那你为何”
“对中州那边动手是早晚的事,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些罢了。”
他看着荼蘼,神色淡淡,语气微沉,“荼蘼,我此番决定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是为了帮我自己。”
“你好生和钱姑娘沟通,尽全力完成她所交代的事,明白了吗?”
荼蘼眉间满是疑惑,但深知他性情的她知道,若他不愿说的事,她就是再问也是无用,说不得还会因此遭了厌弃。
所以,她抿了抿嘴,躬身应是。
“你还有什么事?”
季默见她答应后既不走,也不说话,只那么垂首站着,眸中划过一抹无奈。
荼蘼抬起头,眸中似有水光浮现:“公子,你将来若要走,能否带上我?”
季默心头重重一跳,看着她的眸光蓦然变冷:“荼蘼,你逾矩了。”
荼蘼倔强的看着他,却被他那满身冰冷刺得泪流满面。
她就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要带着她的。
“荼蘼知错。”
沉默了好一会儿,荼蘼稳了稳情绪,躬身道歉,而后低头告退:“荼蘼告退。”
禁制被解开,他听着那人离开的脚步声,握着轮椅扶手的手狠狠攥起,脸上的神色却愈加冰冷。
他连自己都顾不了了,如何还能顾得了别人?
为了回去,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但她不行,也没那个必要。
她不该将目光放在他一个残废身上,他亦不需要!
咔!
包厢内传来一声细微的破碎声,而后就再次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