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命？怎么就那般严重了？”
钱玖玖轻笑一声，明显不信，“莫不是阁主在找借口，不愿给我算？”
“毕竟，我也算是不请自来。”
“是不请自来，但也是真算不了。”
天机子摆了摆手，“你不必激将我，我这人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吃激将那一套。”
闻言，钱玖玖脸上笑容浅淡了下来，“既然我的卦连阁主都算不了，那为何您的爱徒却几次三番的找上我，要给我卜卦看相呢？”
天机子眉心一跳，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
他轻叹一声，“你说的是姚凰吧。”
“她不知天高地厚，自认为天地万物皆有行迹，人之因果皆有定数，没有什么不能算的，更是为此遭多次反噬重伤，屡教不改，是我这个师尊的错。”
“对此，我代她向姑娘道歉，也谢谢姑娘能不计前嫌，在她之前的大劫中出手救了她。”
哟，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钱玖玖眸光微晃，“阁主不是说我的事算不了吗？怎么又知道是我救了姚凰？”
天机子眸中划过一抹无奈，看来有些事不想说也得说。
“自然是从姚凰的卦象上推算出来的。”
说完，他不待她再问，直接道：“钱姑娘不用再试探了，我确实无法算你的事。”
“或者说，从三年前的某一刻后，有些事重归于始，我就无法再算了。”
钱玖玖心头猛的一跳。
重归于始？
三年前的某一刻？
她紧紧盯着天机子，似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但无论她怎么看，他都脸上带笑，神色轻松，就像是刚刚只是随口一说，并无什么深意。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位天机阁阁主或许是真的知道点什么。
“既然阁主算不了，那就不勉强了。”
钱玖玖垂眸浅笑，“不过，我希望阁主能管束好弟子，莫要再来打扰我。”
天机子点点头：“自然，这点不用钱姑娘说，我也会做的。”
“苏老，不知你之前所说的要加入的事还作数吗？”
忽然，钱玖玖将话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