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昭儿妹妹好梦,我先回去了。”
俞昭儿挤出一抹微笑,乖巧的摆摆手:“奕年哥哥慢走。”
提到谢礼她就心累,一万两,一万两啊,她要还到什么时候。
唉,算了,如今自己名节也在,小命也在,知足吧,就当破财消灾了。
林氏望着何府的马车渐行渐远,眸中闪过一阵精光。
“昭儿,你今日当真是迷路了?”
俞昭儿心虚的往里走:“对,对啊。”
“那小何公子怎么也恰巧出现在后山?你们在一起,都聊了什么啊?”
“哎呀,母亲,我好困啊,我先回房睡觉了,祖母晚安,父亲兄长晚安。”
她拽着翠竹的衣袖,匆忙离开。
这是哪里露馅了吗?母亲怎么会问这些。
深夜,俞长安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辗转许久,他还是起身。
屋里没点灯,全靠从窗户洒进来的月光有了点光线。
幽暗中,他睫毛微垂,坐在榻边许久,才开始穿鞋子。
来到西院,房内的灯早已熄灭,皎白的月色如水,一阵微风吹过,桃树枝叶摇晃。
花瓣落下的同时带来一阵幽香,他走到树下的石凳上坐下,仰头望着空中的明月。
翌日一早,俞昭儿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猛猛的吸了口淡淡的花香。
翠竹端着铜盆过来:“小姐你可算起了,快洗漱吧,徐老在前厅等你许久了。”
“昨个儿那般折腾,我也不敢叫你,让他下次再来,他不听,非要等你起。”
俞昭儿迅速拿盆里的帕子抹了抹脸,“这可是来送银子的,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一定要早早的将我叫醒。”
徐老找她,无非就是下棋,眼下最缺的就是银子,怎么能让散财老儿等这么久呢。
简直作孽。
翠竹望着俞昭儿飞奔出去的背影急道:“诶,小姐,小姐你不梳妆吗?”
“没事儿,他又不是英俊的公子哥,再说了,挣银子重要。”
她要争分夺秒的挣银子,现在已经接近午时了,起码少赢五百两。
前厅,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