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马尾,“奕年哥哥这么好,你以身相许得了,这样不就不用还债了么?”
俞昭儿噘嘴:“我才不要,我可不嫁人,这辈子也不嫁人。”
柳婉幸灾乐祸的扫了何奕年一眼,“啧看来火候一般啊,那你也太心急了。”
何奕年眉梢一动,回道:“我可没某人心急,直接将人家吓的面都不敢见。”
“你”
俞昭儿左右看了看,眨眨眼:“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意思啊?什么火候,什么见面?”
柳婉深吸一口气,挤出一抹笑,“没什么昭儿,我就好奇,你为什么有不嫁人的想法。”
“是因为,遇到的男人都太差劲了吗?”
差劲这俩字她是咬着牙说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榻边正襟危坐的何奕年。
提到这个,俞昭儿来了精神,“柳姐姐,你母亲可有教你房中”
术字没说出口,她紧急闭上了嘴巴,差点咬了舌头。
哎呀,这还有个大男人在这呢,她差点给忘了。
“奕年哥哥,昨日你救我的谢礼,我们日后再商议呗,我要跟柳姐姐说些女孩子间的私密话。”
何奕年欲言又止,无奈起身:“好。”
他走到柳婉身边,顿住脚步,压低了声音,“你一直想要的那杆落樱碎玉枪,我能弄到。”
柳婉眸中一闪,勾唇:“成交。”
俞昭儿没听到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只沉浸在终于有人可以与她探讨闺中话题而兴奋,她拍了拍床榻热情邀请。
“柳姐姐,你过来坐,快点。”
“翠竹,帮我们把门带上。”
曾府。
“小姐,打探出来了,那俞昭儿昨日坠马了,是何公子亲自抱着她送回俞府的。”
“听说只是伤了皮表,并无大碍,现如今在府中养着呢。”
坐在梳妆台前的曾小柳眸中闪过一阵狠戾,“怎么没摔死她。”
自从上巳节回来后,她便再也没见到何公子。
那日被当面拒绝,她丢尽脸面,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俞昭儿从中作梗。
最近时日她虽然没出门,但是外面的消息是一点也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