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一定会好起来的。”
俞老夫人虚弱抬手,帮她擦着眼泪鼻涕,“好好好,昭儿乖不哭了,祖母不乱说了。”
“昭儿,那小何公子是个好夫君,你成亲之后定要与他好好相处。”
“祖母不指望你能夫唱妇随,但你可千万不能在外头惹是生非,给人家添麻烦。”
俞昭儿抹着眼泪,重重点头,“昭儿知道,昭儿听祖母的,那祖母也要听昭儿的,您现在切莫忧心,一定要好好养身体。”
林氏眼眶通红,那常年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零碎了几缕下来,她也没功夫打理。
“母亲,昭儿说的是,您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养身体,其他事情一概都不用您操心。”
俞老夫人又咳嗽了两声,喘着气问道,“明远他还没回来吗?”
林氏避开目光,挤出一抹笑容。
“回来了,老爷方才就回来了,他今夜太累,为长安的事四处奔走,忙的焦头烂额,我就让他先歇下了。”
俞老夫人眸中终于亮了几分,急切问道,“如何?可找到法子救长安了?”
林氏点头,“有法子有法子,母亲放心,人家收了银子自然会帮咱们办事的。”
“用不了几日,长安就能回来了。”
俞老夫人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能将他性命保住,咱们俞家散尽家财也甘愿。”
俞昭儿知道母亲在撒谎,她也自然不会拆穿。
祖母的身子如今受不得任何刺激,更不能让她担忧竭虑。
可虽眼下能让祖母放宽心,但谎言终归是谎言,迟早是要被戳破的。
到那时候,祖母会如何
不行,不可以。
她一定要将兄长救出来。
子时过半,俞明远终于回来了。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满面疲惫,一夕间像是苍老了十岁。
在厅中苦等的林氏和俞昭儿立马迎了上来。
“老爷,怎么样了?可有人愿意帮咱们。”
俞明远重重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今晚上求了多少人,嘴唇干裂的都已经渗出血来。
“对方可是京兆尹的儿子,我求了所有认识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