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不紧不慢的品着杯中的清茶,眼睛都没抬一下。
“自然是北境了,恭喜你,成为第一个入住本将军寝室的女子。”
俞昭儿心一沉,遭了,这不是进狼窝了吗?
活着是好事,但,到了这里,可不是好事。
有爷爷在,何奕年跟柳姐姐她们应当平安无事了。
只是,他们知道她还活着吗?他们知道她被带来北境了吗?
他们会来救她么?
算了,先不想这么多,就算他们知道她还活着,这一时半会也救不了她。
眼下,只有靠她自己才能保住小命。
她咽了下口水,开始与男人交流,“贺兰奇,我们不是跌入悬崖了吗?”
“我觉得你眼下该问的不应当是这个问题。”
俞昭儿皱眉,“那我该问什么?”
“比如说”男人放下杯子,起身,双手叉在腰间,走到她面前。
“你该问问,我们北境的待客之道有哪些。”
俞昭儿当然知道他话中之意,她裹紧了被子眨眨眼,挤出一抹笑来。
“原来你们北境的人也这么热情好客啊,看来我们两国之间确实存在误解,缺乏交流。”
“只不过,我这个人不那么讲究,我向来比较随性,你呢,也千万别跟我客气。”
贺兰奇的眸子一沉,他伸出手,紧紧捏住女人的脖颈,勾起嘴角。
“装傻这招对我可行不通,你来都来了,我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你一番呢。”
俞昭儿双手用力掰着男人的手,可对方力气极大,她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脖颈就要被捏碎了。
“唔我唔”
男人褐黄的眸子像野兽盯着猎物般泛着精光,他感受着掌中女人的痛苦,感受着这主宰别人生命的感觉。
直到猎物失去反抗的力气不再挣扎,他才缓缓将手松开。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我的热情。”
被松开束缚的俞昭儿浑身无力,因缺氧如今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趴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倒也是有耐心,直接坐下了身子,双手环胸,欣赏着她这满脸通红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