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半分。
反倒是将她的手甩开,自顾自的开始脱鞋子。
“昭儿妹妹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俞昭儿故作为难道,“那以前是以前,以前我们有婚约在身呢,跟现在能一样么?”
何奕年将腿伸直,直接在床上躺下,不在意道,“你就当我们没退亲不就好了。”
俞昭儿眯起眼,盯着床上那长长的一条心底暗骂。
果真不是个好货,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
她一骨碌翻身上床,“那好,这可是你说的,谁半夜要是跑路,就是这个。”
何奕年盯着她竖起的小拇指,眉头微蹙。
怎么这么爽快就给答应了?
他扯了扯嘴角,将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强压下去。
“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半夜跑路。”
俞昭儿勾唇,可瞄了一眼屋内的烛光后,心中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是感到有一丢丢的羞涩。
她捅了下男人的胳膊,“去,你去将灯吹了,有光亮我睡不着。”
男人没多想,乖乖起身将烛光吹灭。
瞬间,屋内变的昏暗,只有窗外时不时亮起的惊雷能带来短暂的光亮。
男人又重新过来躺下,还贴心的为她拉来薄被。
沉默片刻,他开口,“昭儿妹妹,你跟我讲讲,你在北境都发生了什么?那个卷毛”
“那个贺兰奇,为什么会将你囚在他的寝室里。”
俞昭儿有些诧异,她翻身,双手撑起,“你怎么会知道?”
“赵平去了将军府,他告诉我的。”
俞昭儿歪了下脑袋,赵平只告诉他,自己是被囚在贺兰奇的寝室,那就代表赵平是后来才去的将军府。
他并不知道自己被关押地牢,泡在冰池里一夜的事情。
“他把我囚在寝室,当然是因为喜欢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