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奏凯毫不在意,螳叽早就到了等候好久了,二话不说先将重伤晕死的中年人操刀,中年人只是被疼晕的闷哼一声,执行完毕后就被人拖走了丢出城外三里外。
螳叽兴奋不已好久没有这样行刑了,平时都是小偷小摸根本上大不了大刑。而现场观众却是看的津津有味,每次城主审判大会都是焦点,津津乐道够吹好长一段时间牛皮。
倪奏凯看着那一群被绑的人立刻下令解绑,瞥眼那群外地人,心想如果这么严重的伤还能活着回到各自的领地那也是命中注定,但是大概率是活着回不去了,死人才是最好的结果,反正不是死在阿帕城与我阿帕城无关,死之前还能捐献财产为阿帕城添砖加瓦也不错。
至于眼前这群所谓的逃奴,倪奏凯想到身份证明,没有身份证明那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无意间看见泰哥懒洋洋舌头哈里哈气,一副狗里狗气的样子。
“哎呀怎么把狗牌给忘了!”倪奏凯拍了一下脑门,让每个阿帕城领民佩戴狗牌,狗牌也就是铁片刻字的铭牌,把姓名性别出生日期,住址都刻印出来。那么以后就可以用狗牌证明是阿帕城的人。
为什么不搞蓝星身份证那一套,一是阿帕城没有照相技术,至于别的地方就不得而知。
二是制作材料的问题,倪奏凯一个农民怎么知道怎么制作身份证?
三是户籍制度,阿帕城的造纸还不全面跟狗牌的使用率差太多。
至于狗牌制作的材料必须是混合金属,有大力灰豆壳那个流浪矮人在应该不是问题。
倪奏凯立刻对着所有人拿起大喇叭喊:“我知道各位都受了委屈,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麻烦,我觉得每人定制一块身份铭牌,必须佩戴身上,小孩都必须拥有铭牌。
大家一定不明白什么是身份铭牌,我就粗略解释一下,拥有铭牌就代表你是阿帕城合法领民,就算你们曾经是逃奴阿帕城也一样承认你是合法的领民!”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不少人都痛哭流涕止不住泪流满面,哭的稀里哗啦……
倪奏凯继续下猛药说:“铭牌不仅是身份证明,还有特殊权益,比如一个阿帕城领民被我找到判刑,当然我这个城主可不想有人犯罪被我逮到,我只是举个例子。
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