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看到四阿哥惊讶极了。
“四阿哥……你……你不是走了吗?”
“爷要是走了怎么能听到这么一场好戏呢。”
之前为了加速攻略四阿哥的任务,清妍是想过利用年羹尧来刺激他的。
可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都知道了他和贵妃以及德妃她们的心思一样,也想自己死。
清妍自然是不会拉着年羹尧一起陪葬的。
哪怕年羹尧最后的结局也难逃一死,可清妍也不想他现在就被自己连累了。
于是她立刻调整好情绪,收起一脸的惊惧,佯装没事儿人一样:“四阿哥这话怎么说的啊?奴婢和十阿哥有亲戚关系,这您是知道的,奴婢和十阿哥说几句话不算是犯忌讳吧?”
“呵。”四阿哥阴郁地往前走了几步,逼近清妍:“你知道你自己有个毛病吗?”
清妍一边后退一边讷讷问:“什么?”
“但凡心虚的时候,话就特别多。”
抽了抽嘴角,清妍以笑来掩饰:“四阿哥说笑了。”
“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十弟和你见面说话需要假扮成太监了,然后还找一个和他那么相像的人在远处等着?十弟是双生子这事儿闻所未闻。”
清妍的脸色变了变:“四阿哥,没必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比不上清妍格格,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说完他抓着腰间的荷包直接拽了下来,一副要扔了不要的架势。
见状,清妍委屈极了,藏在心底的烦躁脱口而出:“四阿哥,当初奴婢给您绣荷包,要说没牢骚那是假的,可即便是满心的牢骚,也十分认真地、按照四阿哥你的要求给你绣了一个独一无二的荷包,可四阿哥您呢?”
“什么意思?爷怎么了?”
“四阿哥您……”清妍话说了一半,看到不远处的仪仗,她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顺着她的视线,四阿哥回头看了一眼:“太后和贵妃娘娘还有额娘的仪仗。”
好家伙,后宫的巨头。
清妍本能转身要回储秀宫,毕竟被看到了她一个秀女和阿哥在吵架,可不是还说呢么好事儿。
可却被四阿哥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