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她表现的这么没心没肺。
突然之间他心底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而清妍见他不仅没立刻答应不说,似乎还生气了,觉得他这人太阴晴不定了。
“四阿哥,你知道奴婢昨天让徐嬷嬷去找十三阿哥给你传信,是冒了多大的风险吗?你喝了德妃娘娘特地给你加了别的药的汤药,不会立刻死,可奴婢要是被人被发现了和宫外私通消息,可是会当下就脑袋落地的。”
“据爷所知,额娘对你并不好,你是怎么知道她让人在爷喝的那些汤药里又放了一味相冲的药?”
“奴婢……奴婢……”清妍懊恼极了,不敢看四阿哥的眼睛,太大意了,就算是邀功也该先想好他能相信的说辞,毕竟自己有金手指这事儿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结巴了一会儿,她梗着脖子说:“奴婢听说的。”
“听谁说的?”
“听……听……宫里当差的太监和宫女、嬷嬷那么多,储秀宫的人奴婢都没能认全的,哪能知道说这些闲话的人是谁,在哪个宫里当差?再说了,那是晚上,当时奴婢也没拿灯笼,看不清楚人的,现在那个人就算站在奴婢面前,奴婢说不得都认不出来呢。”
终于想好了说辞,可说着说着注意到四阿哥一直盯着自己看。
清妍心虚地认为,他那眼神仿佛在和自己说,编,继续编。
她不其然的想起之前四阿哥对她说的,说她越是心虚,话是越多。
未免被他看出什么,也怕多说多错。
清妍就把后面编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咽下去了。
可她发现,四阿哥的视线还是在她身上胶着。
极其不自在的清妍也无暇思考太多,她再次没话找话,试图转移四阿哥的注意力:“听那些说闲话的奴才们说,四阿哥你天天要喝汤药,你……怎么了?有什么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