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自然是听出来了，他冷笑了一声：“说了你死得更快。”
清妍瑟缩了一下，谄媚：“民女死不足惜，关键是不能连累了四阿哥，所以……”
期待之余，清妍想着直播系统还开着呢，她悄摸摸关了，毕竟万一四阿哥要还是拒绝说，直播间里的人肯定会笑话自己的。
之后眨着眼睛等着四阿哥开口。
漆黑的夜晚，没有皎洁的月和璀璨的星星，但是她的眼睛胜过这一切。
半晌四阿哥撇开头，缓缓开口。
“什么？你说我亲娘是……”
惊讶到清妍都忘记自己身处何地了，说话都没那么在意了，当着四阿哥的面儿就开始你啊我啊的了。
“你想所有人都知道？”
哦对，这地方看起来安静，但是难保隔墙有耳，清妍凑近四阿哥，踮着脚尖：“可是按照四阿哥你说的……”
她刚一开口，四阿哥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地转了转扳指：“好好说话。”
“是在好好说话啊。”清妍说完再次踮起了脚尖，可是四阿哥依然避开了，她刚想问怎么了，视线刚巧在他的脖子的位置，看着他一直滚动的喉结。
清妍后知后觉，这是古代，她一个种田的女子怎么能和皇子这么近呢。
于是也自觉拉开和他的距离，尽量小声但是也要控制音量不被别人听到。
“四阿哥，按照你说的，那民女和您就是兄妹啊，刚才贵妃娘娘为什么还让四阿哥您和民女……圆房啊。”
虽然夜色浓，可是清妍还是看到了四阿哥“你是不是傻”的眼神正嫌弃一般地打量着自己。
清妍疑惑：“民女说错了吗？可是按照你说的……”
虽然古代没所谓近亲结婚这一说，甚至还有亲上加亲的说法，但是也仅限于表亲，说了一半想起这茬儿，清妍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
但是却也更加难以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