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清妍说:“回九阿哥的话,奴婢没什么难题,不需要解决。”
“你和年羹尧……”
“九阿哥,之前奴婢在民间还没被认回钮钴禄府的时候就和年羹尧认识了,但是绝对没有男女私情,就算是皇上问起来奴婢也是这话,如果有人非要摁头让奴婢捏着鼻子认了这事儿的话,那奴婢只好让皇上来评评理了,毕竟没选秀就和人私定终身,这是要掉脑袋的重罪,得罪人总比自己被砍头的好。”
“格格这话言重了,哪至于砍头这么严重。”
虽然清妍一个字没提八阿哥,但是九阿哥清楚,这事儿要是真闹到皇上面前了,他们皇子最多也就是被斥责一通。
可皇上也会因此对八阿哥起了戒备之心的。
清妍目光掠过若有所思的九阿哥,知道他明白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了。
于是她循循善诱说出了让九阿哥不再多管闲事的交换条件。
“上一次九阿哥来找奴婢说要一起做买卖,奴婢拒绝了,这几天奴婢一直在琢磨,当初拒绝九阿哥是不是做的太不妥当了。”
“不过现在奴婢不琢磨了,虽然这么说对九阿哥好像有点不敬,可奴婢还是要说,没有一起做买卖,现在看来是万幸。”
“清妍格格这话又是怎么说的,咱们一起做买卖十分合适,上一次那些女人用的首饰就赚了大钱。”
财迷最了解财迷。
看着九阿哥着急的样子,清妍说:“早前那会儿,奴婢婉拒了和九阿哥一起做买卖,是因为觉得信任很重要,现在依然如此,不过呢……”
“不过什么?”
九阿哥比起刚才清妍否了和年羹尧的关系还着急。
“不过现在看来,有些事儿九阿哥好像自己都做不了主,这样的话咱们一起做买卖,到底听谁的呢?”
“爷的生意,爷怎么会做不了主呢。”
“不见得吧?得罪人甚至可能被杀头的事儿九阿哥都做了,比如摁头让奴婢和年羹尧在一起,做买卖这种对九阿哥您来说可有可无的事儿,想必会更是不怎么在意吧。”
“清妍格格,这话错了,像是你和年羹尧这事儿被皇阿玛知道了最多就是被斥责一通,再狠点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