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大怒:“耿老板慎言!”
“侧福晋恕罪,不过您之所以这么大的反应,说明民女说中了你心里的想法,对吧?”
耿如燕的话让清妍觉得十分没分寸感。
她说:“我心里怎么想的,没必要和你说,我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你没规矩!我好歹也是贝勒爷的侧福晋,被人这番羞辱,就算是泥人也有脾气了。”
“民女该死,可民女也是着急,侧福晋您是贝勒爷的侧福晋,如果贝勒爷不再是贝勒爷了呢?”
听耿如燕这么说,清妍的心咯噔了一下,问:“贝勒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耿如燕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先左顾右盼了一番。
虽然天色暗了,街面上也没什么人了。
可街上总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默了默,清妍让店小二先走了,然后对耿如燕说:“进来吧。”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侧福晋,苏和泰被贝勒爷的人抓走了。”
清妍着实有点意外:“为什么?”
耿如燕眼神闪了闪:“……因为侧福晋。”
“我?!”清妍惊诧莫名。
苏和泰之前来店里问她要章程的时候,的确是说了些不知所谓,让人膈应的话,可清妍不觉得四阿哥是会为了这些就抓人的人。
四阿哥是小心眼没错,可却也不是昏庸之人。
因为他要是真的昏庸无度的话,年羹尧说不得早就死了呢。
虽然不太敢相信吧,可先前那会儿四阿哥的侍卫的确来找过他,和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四阿哥就走了。
可当时清妍没看出四阿哥的情绪有太大的波动啊。
于是清妍直截了当地开口:“耿老板,既然你来找我了,不妨把话一并说了吧,我不喜欢猜来猜去的,太麻烦。”
“侧福晋说的是。民女的话可能让侧福晋觉得膈应了。”
“这些虚伪的客套话就免了吧。”
“民女的姐姐的确嫁进了董鄂府,可却不是苏和泰的额娘,苏和泰虽然唤民女一声姨娘,其实也不是因为尊敬,只是因为民女还有一个妹妹,他想知道民女把妹妹藏到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