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话,没招,他一直声称自己冤枉,嚷嚷着要见贝勒爷您呢。”
“一群没用的东西。”
……
侍卫吓得要让清妍和耿老板离开,甚至于银子都不要了。
清妍说:“小点声吧,万一被爷知道了,大家都倒霉,你现在赶紧悄悄把我们带到没人的房子里,我先躲躲,等爷走了,我再走。”
“可……”
“还愣着做什么啊!”
为了让耿如燕相信,清妍的戏一点破绽也没有。
“可是侧福晋,您也看到了,这地方就这条件,除了关着苏和泰的那间房,就是他隔壁那边没人了。”
“那就令我们去啊。”
“可……”
见侍卫还犹豫,清妍威胁道:“你前前后后收了我多少银子,你自己心里有数。所以到底是赶紧带着我去躲起来,还是赶我走,你自己思量。”
听起来横竖都是死的侍卫带着清妍和耿如燕去了关着苏和泰隔壁的那间茅草房。
进了杂乱的房里,清妍和耿如燕还没找到下脚的地方,就听到苏和泰求饶的声音:“四阿哥饶命啊,四阿哥……您知道的,奴才的姐姐是九福晋,奴才和九阿哥是……”
“你这是用九弟来威胁爷了?就冲着你做的那些事儿,九弟知道了也断然不会保你的。”
“还是你觉得爷弄死一个奴才还需要请示一下爵位没自己高的弟弟不成?”
苏和泰惊恐地看着侍卫放在自己脖子处的剑,直到刀刃处被他自己的血染红了,他大叫:“四阿哥饶命,奴才说,全都说。”
“其实奴才比四阿哥提早到省城的,花坊的那些准备进贡的花是奴才让人悄悄弄死的,目的除了要陷害啊四阿哥以外,还想以此拿捏住花坊的老板耿如燕。”
“耿如燕不是和你是亲戚吗?为什么要陷害她?是爷糊涂了,你一个奴才,连爷都敢陷害了,一个女掌柜的,对你来说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你心情吗?”
“四阿哥饶命啊,奴才也是逼不得已的!八阿哥的性子您是清楚的,他要求奴才做的事情,奴才怎么能不做呢!
奴才家里虽然也有人在朝中当差,可做买卖的却不少,九阿哥大概是看中了奴才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