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不介意被人知道他的心思。
因为一开始两广总督就说了阵仗会不会有点大，他的说辞就是要杀一儆百。
所以别说四阿哥不知道耿如燕心里所想的，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
因为他正如耿如燕观察发现的那样，他在意的只有清妍。
到了清妍住的地方，他踌躇了好大一会儿才进去。
清妍还在直播，香荷被要求在外面候着，正无所事事的她看到四阿哥来了，赶忙要请安。
“你主子呢？”
“回爷的话，主子在房里一直没出来。”
“你就没进去看看？”
“回爷的话，主子交代的，不叫就不要进入打扰，不过刚才奴婢倒是进去过一次，和主子说了爷您在花坊外面大发雷霆的事儿。”
其实那些事儿四阿哥不过是顺手为清妍回京扫清障碍罢了，清妍知道与否他不在意的。
可虽然不在意，听香荷这么说，还是有点好奇清妍的反应：“你主子怎么说？”
清妍虽然在直播，可却也早就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于是在香荷回答四阿哥之前，她扬声问道：“香荷，谁来了？你在和谁说话？”
闻言，香荷看了眼四阿哥，然后推门进去：“主子，奴婢在和爷说话，爷来了。”
清妍自然知道是四阿哥。
她之所以专门问香荷，是为了让直播间的粉丝们能听得更清楚。
扫了眼直播的弹幕，粉丝一个个的都激动极了，十分期待四阿哥的spy。
收回视线，清妍对香荷说：“既然爷来了，让他进来啊。”
香荷出去请四阿哥进来。
若是以往，四阿哥即便面无表情，可却也是满心欢喜的。
然而这一次却踌躇极了。
清妍自然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她让香荷和苏培盛都出去后，顺着四阿哥的视线扫了一眼， 正好是自己直播的画面。
正好背对着直播画面，于是清妍轻声问他：“看得到？”
四阿哥点头。
清妍冷笑了一声：“呵。”
四阿哥的心揪了一下，不知道清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