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是不是会忠心了,且因为进贡的花卉都死了,民女又是明面上的花坊的东家,或多或少是会受到波及的。”
“所以呢”
“所以民女恳请侧福晋帮民女躲过这一劫,如此之后,民女定当为侧福晋效犬马之劳。”
其实清妍一直在等耿如燕这句话呢。
不过现在耿如燕既是求到了眼前,清妍就掌握了主动权,虽然她没打算拒绝,可却也清楚不能这么快就答应她。
“耿老板这我就不懂了,你虽然不被八阿哥信任了,可那个花坊到底是九阿哥的铺子,九阿哥应该会救你或者帮你的,你完全没必要求到我这儿来。
退一步说,花坊即便和九阿哥没关系,你不是还有个妹妹还是姐姐在九福晋娘家吗?为了这点亲戚关系,九阿哥应该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耿如燕回道:“话虽这么说,可九阿哥现在远在京城,他到底什么想法谁能知道呢,事关生死的事儿,还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比较安心。
再者了,虽然民女和九阿哥的确是有亲戚关系,可苏和泰呢?他可是董鄂府的少爷,虽然他现在这样和民女没关系,可他未必不会把这一切算到民女头上。
至于说民女在董鄂府的姐姐……民女当初和贝勒爷说过民女的身世了,可以再和侧福晋说一遍。”
清妍听完耿如燕和她妹妹被掳的身世之后,有同情。
可却发现了一个让她犹豫不决的因素。
“耿老板,你的身世的确让人唏嘘和同情,可如果像是你说的那样,那你和要进贝勒府的妹妹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我帮了你,你和你的妹妹日后在背后算计我的话,我冤不冤,有到哪儿说理去呢。”
“回侧福晋的话,如果不是民女的妹妹可能进贝勒府,民女今儿个应该也不会来找您。”
“这又怎么说?”
“你帮了民女,民女就欠了侧福晋一个人情,日后一定不会辜负侧福晋的。”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清妍语气淡淡道:“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而我的近忧比较多,最忧心的大概就是你那要进府的妹妹了。”
耿如燕说:“侧福晋,民女的妹妹应该不会和你争宠的,说句冒犯的话,她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