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间的荷包,如果是女子绣的,那妥妥算是定情信物了。
“宋姐姐为何和我说这些?或者说宋姐姐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侧福晋明鉴,当初侧福晋进府的时候,奴婢和侧福晋说过,奴婢可以帮侧福晋做任何事情。
奴婢早就没任何奢望了,就希望娘家能安安稳稳的。
可德妃不会管奴婢娘家人是否安稳,爷……对奴婢更是没一丝一毫的情谊。
而若是真有什么事儿了,奴婢希望侧福晋念在奴婢对您不曾有任何坏心思的情况下,您能在爷面前帮奴婢说句话。”
宋氏这要求说实话不过分。
可清妍现在不会贸然答应任何人任何事。
所以她就和宋氏打太极:“宋姐姐言重了,你跟着爷的时间最早,真遇到什么事儿的话,爷不会不管的,哪用得着我说话啊,姐姐可不要妄自菲薄。”
宋氏自嘲地笑了笑。
虽然没能从清妍这儿得到肯定的回答,可她想来日方长吧。
两人正寒暄着呢,宫里又来旨意了,太后召清妍进宫。
这是耽误不得的大事儿,宋氏就先走了。
宋氏离开之后,清妍一边梳妆一边问徐嬷嬷:“昨儿个你一开始就看出了李氏的目的,能和我说说我不在这段时间,府里都有什么事儿吗?”
“正如侧福晋知道的,府里多了一个弘时阿哥,他明面上是李侧福晋的儿子。所以李侧福晋才能从侍妾格格一跃成为侧福晋。”
“明面上是李侧福晋的儿子?”
清妍在心里琢磨着徐嬷嬷这话。
同时也想起昨儿个她和四阿哥的对话,所以徐嬷嬷这么说,她并不觉得意外。
不过她想知道宋氏的话是真是假:“如果孩子不是李氏生的,那依你之见她是从哪儿抱来的孩子?”
“这个奴婢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是抱来的,那可能就太多了,不过奴婢觉得昨儿个死的那个丫鬟或许知道,只是人已经死了,现在也算是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