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华北大地仿佛被一层浓重得化不开的阴霾死死笼罩着,那抗战的形势严峻到了令人揪心扯肺的极点。
日本侵略者犹如一群丧失了理智、红了眼的疯狗,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肆意地横冲直撞,展开了规模空前、手段残忍的“扫荡”和“清乡”行动。
他们那狰狞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就是妄图将红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和英勇无畏的人民武装彻底摧毁,把那燃烧在华北大地的抗日熊熊烈火就此无情地扑灭。
在独立团的团部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沉闷。团长李云龙听闻日军那丧心病狂的“扫荡”策略后,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猛虎,在那不大的团部里来回不停地踱步,每一步都好似带着千钧的重量,震得脚下的地面都似乎在微微颤抖。
他那粗糙的脸庞上写满了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思索,正绞尽脑汁地琢磨着应对这险恶局势的良策。
“他娘的,小鬼子这是想把咱给困死啊,哼,没门儿!”李云龙猛地一拍那有些破旧的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起来,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叮当响声,在这寂静压抑的团部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瞪大了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腮帮子鼓得像只癞蛤蟆,扯着嗓子大声吼道,那声音在这小小的团部里回荡着,透着一股毫不畏惧、誓与鬼子死磕到底的决然。
一旁的政委赵刚,也是一脸的严肃,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有些磨损的眼镜,缓缓开口道:“老李啊,这形势确实严峻得很呐,日军这次可是下了狠的,咱们可得慎重考虑应对之策啊,既要保存咱们的有生力量,又得狠狠地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这可不容易啊。”
李云龙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赵刚,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动作幅度之大,仿佛要把脑袋给点下来似的:“老赵,你说得对,咱可不能坐以待毙。
我琢磨着,最近第一批营连排干部都经过一轮夜校培训了,他们的指挥应变能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咱们可以开展分散发展的策略,把独立团的营连排分成若干个骨干带领的小分队,化整为零,让小鬼子摸不着咱们的主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