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死死盯着周楠，语气冰冷：“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叫他报警的，他可是你的人，没有你的指示，他怎么敢这样做。”
周楠稳住心神，一脸平静的说：“老冯，你想想，徐文是我提拔上来的，他这样做，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我指使的，你觉得我这么傻吗？
这是有人挑拨离间，想挑拨我们的关系，从中得利。”
冯川冰冷的眸子，依然死死盯着周楠：“冯宽他又不是神经病，把自己的人送进去，来挑拨我们的关系？”
“两虎相争，渔翁得利。挑拨我们关系的人，未必是冯宽。
据我观察，徐文跟朱一明走得很近，朱一明不用我说，是元老派仅有的高管，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冯宽，意见都很大。”
冯川收回冰冷的目光，陷入沉思，要是这事是元老派所为，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对自己当年袖手旁观，看他们被冯宽打压，一个一个踢出董事会，被逼提前退休，恨之入骨。
趁这个机会，把研发部管理层一锅端，不管是冯宽的人，还是自己的人，统统送进监狱，也算是出一口恶气。
周楠见他动容，肃穆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推出一个能堪大任，接手研发部，不能让元老派抢先，夺走研发部。
现在他们手里已经有人事部，再夺走研发部，恐怕就要卷土重来，占领董事会，抢夺公司话语权。”
冯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手上的人，能用的，都已经被警方带走调查，涉及贪污。
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先让他稳住研发部，不要让元老派得逞。
一个新人，没有什么根基，后面要换他，容易得多。
语气平和说：“新进董事会的刘荣，我看不错，先让他接手研发部，代管一段时间，物色到合适人选时，再换。”
周楠思索一下，连连点头：“现在也只能先让他代管一段时间，不要让元老派钻了空子。”
冯川站起来，走到周楠身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董事会要开始了，我们走。”
周楠露出一丝笑容，上前搀扶着他的手臂，一起走出办公室。
董事会气氛凝重，寂静无声，能听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