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弃。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夜晚,在与国师进行双修之时,国师难得地摘下了那枚戒指。江宁仿佛中了强力春药一般,欲罢不能,一次又一次,沉浸在这旖旎的氛围之中。
翌日,天色大亮,阳光洒在三水关。江宁为江云海准备下葬仪式。
三水关稍有头脸的重要人物都纷纷到场,陈泽自然也在其中。
江宁头戴白绫,手捧着骨灰坛,神色肃穆地站在苏念雪和穆楚夕的坟墓之前。
他思忖着打算把三人合葬为一坟,想着江云海生前选择之苦,或许死后便不用再去纠结这些。
江宁缓缓在两座坟前跪下,开始虔诚地叩起头来,该有的礼数和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江宁跪在地上,心中默默念叨:“苏念雪,你也算得上是我的娘,穆楚夕,你是云阳的娘亲,我也不好偏袒哪一方,就把你们和我那名义上的父亲葬在一起了,若是有什么意见,你们就去找他理论吧。”
叩完头后,江宁缓缓起身,刚要宣布开始挖坟合葬之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慢着!”
江宁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从人群中阔步走了出来,径直站在了陈泽的身前。他从容地掏出一块白绫,系在了头上。而后转身面向众位官员,手指着江宁,语气极为不善地大声说道:“江宁早已和定国公断绝了父子关系,他又有何资格为定国公主持下葬之事?”
江宁闻言,不怒反笑,淡淡说道:“这么说来,你倒是有这个资格了?”
年轻男人毫不畏惧,转身直面江宁,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江河乃是定国公的义子,定国公就是我的义父,我自然有资格。”
若江河仅仅是为了争抢这下葬的主持权,江宁倒也不想过多计较,毕竟下葬之事繁琐复杂,他说不定还乐得清闲。但江宁心里明白,江河明显抱有其他的目的,想到此处,江宁笑了笑,看向陈泽。
陈泽瞬间心领神会,向前踏出一步,义正言辞地开口反驳道:“江宁可是陛下的夫君,堂堂安阳王,他为何就没有资格?”
“安阳王也不能喧宾夺主,越俎代庖吧!”江河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语气中满是挑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