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叶溪溪经历了五年前到五年后。
这栋她生活了不到两个月的家,虽然和五年前相比变了不少,但她竟然生出了几分熟悉感。
匆匆洗漱完毕,叶溪溪躺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一洗浑身的疲惫,逐渐进入了梦乡。
“叮铃——叮铃——”
“喂。。”
叶溪溪迷迷糊糊地接起了电话。
“祁寂就他妈的……是个疯子!”对面传来明显的呼吸声,急促而不安,声音沙哑而颤抖。
“祁麟?”叶溪溪认出了这个声音。
“你最好别惹……”
没一会儿,电话里还传来打架斗殴的声音,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嘟——嘟——”
祁寂神色可怕,他蹲在已经倒在地上的男人身边,轻轻勾走了他的手机,挂断了电话。
他歪了歪头,恍然大悟般:“你说,我是个疯子?”
祁寂把那男人的手机扔在地上,轻轻踩碎。
“我爸发现的话,你不会好过的!你这个贱……种!当年的事情,是我诬陷你又怎么样?我又没打算真的伤害溪溪!她现在不也没事吗??”
祁麟恶狠狠地说着,他头上挂着彩,半条腿被踢断了,爬不起来。
祁寂笑意森然,轻飘飘道:“如果你死了呢?”
祁麟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那一瞬间,他真的相信祁寂会把他悄无声息地干掉。
毕竟是个温室里的大少爷,虽然祁麟从小自诩看透金钱、权力和人心,但远不及这只脏老鼠浑身所携带的亿万病毒和细菌。
他不够狠。
他既不想为了站在金字塔顶端而殊死一搏,也不想失去从小含到大的金汤匙。
冷静过来后,祁麟道:“你想要什么?”
“叮铃——”
祁寂睨了眼手机,接了起来,顺手掐住了祁麟的脖子。
“祁寂,你把祁麟怎么了?”对面传来叶溪溪的声音,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紧张。
祁寂滑开了免提,语气中含着笑意:“应该死不了,怎么,担心?”
叶溪溪怯生生试探:“是因为五年前宴会上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