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雷晓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敢伤我儿子!我立刻找人剥了他的皮!”黄世博一拍桌子激动地喊道。
黄逸辰却拦住了他,“爸,没事,小伤而已,可能他是无意的。他是晓渔的表弟,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大张旗鼓的。他还说,晓渔的事就是他的事,不用我管,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关心你的。”
黄逸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宽容与大度,可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雷晓渔听了黄逸辰的话,心中愤怒之色更甚,她强压着怒气说到:“三哥,不管怎样,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黄逸辰点了点头,在黄世博的安排下,雷晓渔搀扶着去了包厢内的休息室处理伤口,在他处理伤口的同时,立刻打电话给林业,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林业和我一直在一起,并没有伤人,我看到三少爷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梅伯听闻自己的徒弟遭人冤枉,顿时怒火中烧,可仍竭力克制情绪,用平和的语气与雷晓渔交流。
电话那头的雷晓渔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平淡地说道:“梅伯,有没有误会,这不是重点,不是吗?”
“哼!”梅伯冷哼一声,“那我明白了。”
“对不起梅伯,你帮我跟林业说清楚,让他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我会跟他说清楚的,另外,明天我不去明鑫楼了,该教的我也教完了,你那么聪明,应该也不需要我了,我老了,我想回码头街养老了。”梅伯的语气看似波澜不惊,可字里行间却充斥着对雷晓渔那句 “不是吗?” 的嘲讽之意。
雷晓渔顿时心急如焚,连忙说道:“梅伯,你不在,我怕我顶不住啊!”
“林业没有我,都能顶得住十几波专业杀手的追杀,还杀了两个黑帮大佬帮你爸报仇,你这只是经营一家酒楼,有什么顶不住的!”梅伯其实很想咆哮着说,知道自己顶不住刚刚还在狗叫什么!
“可是”雷晓渔话未说完,便再度被梅伯截断。
“晓渔,做人不是这样做的!你爸的人情,我早已经还清了,我不欠你什么了。是林业被杀手缠身时,担心你在省城有危险,我才答应过去帮你的。就这样了,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