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不用做饭了。”梅伯白了他一眼,让自己搞卫生,那更不可能了。
“行吧,等下最多一份,有个客人。”
“谁?”
“算是白的吧,昨晚喝多了,乱答应了点事,等会再跟你说。”林业看到还有个大婶在,不想说太多。
梅伯听林业这么说,也不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嗑着瓜子。待收拾完毕,大婶接过林业递来的报酬,笑着离开了。
林业这才走到梅伯身边,将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包括与卫小汉去舞厅、给郑和斌打电话的事,详细地告诉了梅伯。
梅伯听完后,却笑嘻嘻地说:“答应了就干他啊!你就不想再雷晓渔面前展现一下你的实力吗?”
林业无奈地看着梅伯,苦笑着说:“师傅,您可别拿我打趣了。这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啊,一旦卷入这地下势力的纷争,那可就是在刀刃上行走,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而且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在晓渔面前证明什么。”
“酒后吐真言,你到底想不想,是你自己的事了。”梅伯见他死不承认,起身就走了,“你自己煮吧,我跟条子相冲,我去外面吃。”
林业望着梅伯离去的背影,满心无奈地长叹一声。
他心里清楚,梅伯的话虽像是调侃,却也直直戳中了他内心深处那点隐秘的渴望。
他确实曾有过在雷晓渔面前彰显自身实力与价值的念头,可一想到涉足地下势力可能引发的可怕后果,那刚刚冒头的想法就被他强压了下去。
他害怕自己能力不足,一旦失败,不仅会沦为他人笑柄,更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连累身边之人。
十来分钟的时光悄然流逝,身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廖森,再次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林业的门店。
廖森瞧见林业正呆坐在那儿,眼神空洞,显然思绪已飘远,而说好准备的晚餐也不见踪影,不禁微微挑眉,轻声提醒道:“上次没能吃到东西,这次能吃到了吧?”
林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现实,他猛地站起身来,略显慌乱地说道:“请进,我也是刚回到,要不要试一下羊肉面?”
廖森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语气随意地应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