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手从不留情,好几次把对手打得爬不起来。苏和呢,脑子好使,战术灵活,瞅准机会就能一击制胜,狠劲也不缺。野心就不太懂了,毕竟没直接跟他们接触过。”
“嗯……” 李槐安沉吟一声,“你安排一下,这两天让他们私下里过过招,我去瞧瞧。要是真有潜力,往后也能培养培养,多几个可用之人,总没坏处。别光指着林业这一棵大树,万一哪天他折了,咱不至于抓瞎。”
“好嘞,叔!我这就去安排。” 李江峰麻溜起身,准备往外走,又被李槐安叫住。
“还有,盯着林业那伙人的动静别松懈。这三天,可是关键时候,我倒要看看,他准备拿什么‘诚意’来见我。要是敢耍心眼儿,哼,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李槐安眼神阴冷,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知道啦,叔!我肯定盯紧咯。” 李江峰应了一声,快步走出茶室。
陇山帮的总部设在童氏祠堂里,据说,他们的祖宗留下子嗣后,入宫做了一个掌兵的太监,并将一些财富和功夫传了下来,只不过到了某卫兵的时期,断了传承,连童湾和童泉的父亲,也在那时候被打死。
以前的童湾,虽然名义上是老大,但是陇山帮的主导权掌握在长老会手中,陇山帮的帮主更像是精神领袖。
长老会的五大长老作为童湾与童泉两兄弟的叔伯辈,童湾死后他们不是没有起过纷争,想把自己的儿子推到台前,为自己的一脉赚点利益。
但是童泉带个二十来个人,扛着几把步枪,回到祠堂指着五个老头子的鼻子说:“都别争了,帮主我来做,我只要人帮我哥报仇,钱你们留着自己分。你们知道我是变态,我不会跟你们讲道理的。”
五个老头子心里暗骂道这童泉平时不是都不愿意为陇山帮出力的嘛,怎么回来就抢位置!
但是被枪指着,而且看在钱的份上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寄托希望于他赶紧报完仇。
三月的金港是最湿冷的时候,无论穿多少件外套,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
但是童泉与他的几个伙伴却在童氏祠堂穿着个背心,显摆着壮硕的身材,仿佛感受不到寒冷。
“你们都是吃屎的嘛?几百个人堵住一个人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