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阿沙的手下喊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阿沙的手下们虽然满心不甘,但看到阿沙在林业手中,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到了巷子口,林业让阿沙上了一辆摩托车,自己则坐在他身后,紧紧控制着他。摩托车发动,风驰电掣般朝着医院驶去。
一路上,阿沙紧绷着身体,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地被人挟持。
到了医院,林业客气地将阿沙扶下车,说道:“沙哥,先委屈你处理一下伤口。” 阿沙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一瘸一拐地走进医院。
接着,林业又转头对其他兄弟说:“今天大家在赌场和麻将馆抢到的钱,你们自己平分,拿去喝酒,放松放松。但记住,明天晚上继续到大东码头待命,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众人听后,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纷纷应和,两个带头的将几沓账本交还给林业,便离去了。
阿沙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内心正天人交战时,童泉怒气冲冲地闯进了病房。
他那双眼睛里满是怒火,他径直走到阿沙面前,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大骂道:“阿沙,你他妈搞什么!场子被人扫了,账本也被拿走,你是不是不想在陇山帮混了?”
阿沙心中一紧,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急忙解释道:“泉哥,这真不怪我啊!那个林业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就把我给制住了,我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啊!”
童泉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怀疑,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并未因阿沙的解释而平息。“一个人?你手下那么多人,个个都拿着家伙,就眼睁睁看着他把你制住?而且你还把人全部叫走,让五合帮的大摇大摆地拿走账本?阿沙,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
童泉的声音愈发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向阿沙。
阿沙低着头,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他不敢直视童泉的眼睛,小声说道:“泉哥,他手段太狠了,一上来就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那些手下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我当时被他制住了,不是我喊我看场的手下过来的!肯定是老矮他们叫人过来救我,所以才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童泉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