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找你,我只是想让她知道,你不是不关心她,而是因为有事情才没来看她。谁知道她竟然不顾一切地跑出去找你。”
魏嘉礼震惊,“她醒来后一直在找我?”
“你说呢?”季甜的话语中带着责备,“你都在医院陪了她一晚上了,为什么就不能等她醒了以后再走呢?”
“我没走。”魏嘉礼坚定地说。
季甜不解,“没走?那你为什么没出现?”
“我……”正当魏嘉礼要解释,抢救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医生面带愠色地走出,“你们这些家属也太不负责任了,明知她有抑郁症,还让她受这么大的刺激?好在抢救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魏嘉礼惊愕地回头看向季甜,而她也只是茫然地摇头,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你说她有抑郁症?她怎么会有抑郁症呢?”魏嘉礼的声音充满了惊愕与不解。
医生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她有过割腕的行为,而且我们从她体内检测到了长期用于治疗抑郁症的药物成分。”
说着,他上下打量着魏嘉礼,“你是她的什么人?她的情况你竟然一无所知?”
魏嘉礼愣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他吞吐道:“我……我是……”
“医生,我是她的室友。”季甜接过了话茬,她急切地问,“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们可以带她回病房了吗?”
医生点了点头,“可以了。但她的求生欲望很弱,能不能醒来,何时醒来,都只能看她自己的意愿了。”
“为什么她的求生欲望会这么弱?她不想活了吗?”魏嘉礼忍不住追问。
医生皱了皱眉,“这很难说。也许是抑郁症的影响,也许是她自己的选择。”
医生离开后,魏嘉礼的脑海中充满了混乱。
抑郁症,割腕,这些词怎么会与安染联系在一起呢?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行为?
冰冷的病房里,安染依旧沉睡着,面无表情。
走廊内,魏嘉礼无力地陷在椅子里。
不远处,季甜默默坐着,她的眼眶红肿,显然已经哭过很久。
“我早该看出来的,”季甜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