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冲下电梯。
当他们赶到学校时,上课铃声正好响起。
魏嘉礼拉着安染冲进教室,在众人的注视下,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
安染头也没抬,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浸在梦里。
魏嘉礼今天没有早课,却出现在安染的班级里,大模大样地坐在她身旁,这个异样的画面,仿佛一颗石子落入湖中,瞬间在班里激起了千层浪花。
安染困得眼皮直打架,对那些窃窃私语充耳不闻,她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与周公相会。
课间,傅丰晃荡过来,一脸戏谑,“魏嘉礼,你这算是哪门子的高傲啊?难道是旧情复燃,连回头草都吃上了?”
魏嘉礼眼皮都没抬,声音里透着股子冷淡,“和你有关?”
傅丰不依不饶,“想不到我们华宁的校草,竟然沦落到捡破烂的地步,而且还是反复利用的那种。”
魏嘉礼面不改色,语带讥讽,“我再怎么不堪,也比你那捉奸在床的丑闻好听多了。”
傅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魏嘉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少管我的闲事,免得自找没趣。”
傅丰嘀咕了声“不识好歹”,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季甜走过来,看着安染熟睡的脸,轻声问道:“小染怎么了?这两天没睡好吗?”
魏嘉礼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可能是出院太兴奋了,晚上没睡好。你坐这儿吧,我先撤了。”
他刚想起身,却被安染紧紧拉住了手,“不许走。”她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魏嘉礼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陪她一起度过了剩下的半节课时光。
临近下课,安染才从梦境中跌跌撞撞地醒来。
她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望向讲台,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解着课件,但她的心早已不在课堂。
她疲惫地扭动着僵硬的身躯,低声抱怨:“这课怎么还没完啊?”
魏嘉礼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快结束了。”
他将书本递到她的面前,“这是讲到的地方,重点我都帮你标好了,笔记也写在上面,下课后你可以慢慢看。”
“嗯。”安染无力地应了一声,又一个哈欠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