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寒风穿堂而过,贤妃娘娘的寝宫却暖意融融,炭火在精致的铜炉中噼啪作响,与外面的凛冽形成鲜明对比。此刻,贤妃端坐在软榻上,目光如炬,直视着跪在面前的二皇子陆冀北。二皇子衣衫略显凌乱,脸上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那是被母亲严厉责罚后的倔强。
“冀北,你可知错?”贤妃的声音虽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冀北紧咬牙关,双拳紧握,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他心中满是不甘,为何自己明明身为皇子,却永远只能活在三皇子的阴影之下?为何母亲对自己总是如此严苛,甚至不惜亲手将自己推向深渊?
贤妃见状,轻叹一声,缓缓起身,走到陆冀北面前,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冀北,本宫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储君的位置是属于嫡子三皇子陆槿川的,这是天命所归,也是皇家的规矩。你身为皇子,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职责,只需要做个闲散王爷,享受荣华富贵便好。可你呢?偏偏要去争那不属于你的东西。”
陆冀北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母妃,我才是你的儿子,你为何要如此对我?要不是你送去了解药,那陆槿川恐怕早就死了。你为何不帮儿臣,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贤妃闻言,眼神一凛,手中的鞭子再次挥落,重重抽在陆冀北的背上。这一次,她没有留情,每一鞭都打得陆冀北皮开肉绽。“混账东西!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小动作本宫都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能够毁了槿川,就能坐上那个位置吗?真是异想天开!”
陆冀北痛呼一声,却仍旧倔强地挺直腰板,不肯屈服。“母妃,我没有错!我只是想要证明,我陆冀北不比任何人差!我才是最应该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贤妃怒极反笑,她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冀北啊冀北,你何时能够明白本宫的苦心?你以为本宫真的想看到你兄弟相残吗?你以为本宫真的不在乎你的生死吗?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陆冀北愣住了,他无法理解母亲的话,更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有何错处。他只觉得心中一股怒火在燃烧,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贤妃见状,再次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必须让儿子彻底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冀北,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