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戳到闻松山内心里去了，他脸色突然就变了。
“也好，我帮你们向上推荐这份方案，至于上面的人会不会同意这个方案，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
王憬欲言又止，他准备好的话都还没有说呢，怎么和她想象的场面有些不一样呢？
周惊鸿也有一些意外，但还是表现得欣喜一些，向他表达谢意，“多谢闻组长了。”
闻松山微微摇头，“就算我不同意，亚斯先生应该也有办法联系上面，你也是给了我这个面子，没有直接跳过我。”
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专注工程技术，但该明白的还是明白的。
亚斯的身份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以他背后家族做出的贡献，想要直接跟站长面谈，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谦恭有礼他可太意外了。
周惊鸿身体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大脑快速运转，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闻组长哪里的话，这是规矩，那自然就要按规矩来办。”
他说话时背在身后的手紧握在一起。
汤沅注意到了后，不经意地往边上站了一点，挡住了王憬有可能余光注意到的方向。
说了点场面话，闻松山就现场操作了，接着对他们说道：“能得出那一份报告，你们一定辛苦了，你们可以在这个休息室休息一下，落实上面通知下来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嗯，好。”
三人目送闻松山离开。
他们各自找了一个位置，暂时坐了下来，刚刚在实验室里连轴转，确实还没坐下休息一会。
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无聊了，周惊鸿就好奇问起来，“你们觉得采取方案的可能性有多大？”
汤沅手肘撑在桌子上，单手支着下巴，有些无聊，“5吧。”
王憬语气也没啥起伏：“很小。”
“你们怎么都这么淡定？”周惊鸿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的。
“因为知道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周惊鸿：好吧，他也知道这是一件成功概率非常非常小的事情。
不过他们的目的就是将这个方案呈上去，所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