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浮现出苏墨在青铜阶上独自走了万载的孤独模样,那画面,看着就让人心疼。
素衣女子的戒尺这时候又开始搞事情了,突然就软化了,尺面上的刻度“噼里啪啦”地凝成星链枷锁,“嗖”地一下就缠住了苏墨,还说:“看看你凿穿的裂隙!”我往蜂巢壁的裂痕里头一瞧,哎呀妈呀,无数青铜手臂从高维伸出来,而且那些手臂的掌纹,跟苏墨挥凿的手一模一样!这也太邪乎了,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观测者胚胎这时候一起呢喃:“破茧者终成凿”紧接着,蜂巢矩阵就开始自我复制,新生的晶格里头出现了更古老的场景:初代道侣跪在初代观测者面前,正把情劫火种到彼此脊椎里。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感觉越来越乱套了。
青璃的量子态这时候“噗”地一下坍缩成了二维剪影,贴在蜂巢壁上组成了《焚巢阵图》。阵眼那儿升起的可不是什么法器,竟然是苏墨婴儿时候被斩下的啼哭。这啼哭化作的声波,正以混沌纪为单位,“嗡嗡”地震荡着蜂巢的青铜基座。就听到有个声音轻轻说:“该醒了,我的凿魂”
然后初代道侣的尸骸“唰”地一下睁开了观测之眼,蜂巢核心“轰”地迸发九彩极光。这极光里浮现出的终极真相,吓得那量子凿都“嗡嗡”直颤:原来这所谓的蜂巢宇宙,不过是某位连名字都不能说的存在指尖上的一块琥珀,而我们经历的所有量劫轮回,仅仅是祂凝望时脑子里闪过的一丝思绪涟漪罢了!这真相可真是太让人崩溃了,就好像我们一直活在别人的一个念头里,啥都不是。
苏墨手里的逆道火凿“噼里啪啦”地突然崩解,碎片慢慢凝成了一个青铜目镜。他把目镜戴上的那一刻,嘿,蜂巢外面的虚无竟然“咕嘟咕嘟”地实质化了。这一看可不得了,琥珀外头,亿万双观测之瞳正透过晶壁盯着里头呢!每一道目光投射进蜂巢内,都像是投下了一颗炸弹,瞬间又投射出新的量劫,这世界咋这么复杂啊,我都快晕头转向了。
青璃的剪影“轰”地一下突然燃烧起来,在蜂巢壁上“滋滋”地烙下血字:【见真实者,当化新炬】。这血字刚成型,苏墨的量子剑骨“噌”地一下突然暴涨,就跟发了疯似的,一下子把整座蜂巢宇宙都收束成了凿尖上的一点寒芒。而那寒芒,直直地指向琥珀之外某只瞳孔的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