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吞没画轴的刹那,阿樵背上树根疤痕尽褪,化为一道金纹,那金纹在火光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三日后,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小鱼在溪边采药,她的身姿轻盈而灵动。见阿樵赤膊擦拭柴刀,他的背影宽阔而有力,背上金纹蜿蜒如龙,与玉蝉光华相映,那金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看够了?”阿樵未回头,唇角微勾,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泄露了他内心的得意。
小鱼抛过药瓶,她的动作轻盈而洒脱:“你这伤……还疼吗?”
“早不疼了。”他忽然转身逼近,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倒是你日日来送药……疼的是谁?”
溪水溅湿裙角,小鱼踉跄后退,却被阿樵揽住腰身,他的手臂有力而温暖:“小心,水下有东西。”
他掌心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小鱼慌忙推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能有什么东西!”
阿樵轻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调侃,刀尖挑起条银丝缠住的双头蜈蚣,那蜈蚣在刀尖上挣扎着:“比如这个。”
夜半,万籁俱寂,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小鱼被玉蝉震动惊醒,那玉蝉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循着金光指引,她摸到老槐废墟——阿樵正将香尸衣碎屑埋入土中,每片碎屑皆缀着铜钱,那铜钱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在做什么?”
“种因果。”阿樵掌心躺着枚铜钱,正面蜈蚣背面陆纹,那铜钱在他手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苏锦娘靠观音树重生,我便种下反噬的因。”
小鱼蹲下身,与他并肩埋钱,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你怎知我会来?”
“玉蝉本是一对。”他指尖拂过她腕间金印,他的动作轻柔而温暖,“你在哪儿……我永远找得到。”
月光漫过废墟,两道影子交叠如契约,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谷雨祭典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阿樵替小鱼挡下暗箭,那暗箭如闪电般射来,箭头淬了观音树汁,那汁液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臂上金纹渐黯,那金纹仿佛是生命的火焰在逐渐熄灭:“死不了……倒是你,手抖什么?”
小鱼撕裙摆为他包扎,她的动作轻柔而慌乱,眼眶微红,那微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