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心终于死了。
楚若烟要不是满心满眼都是她曾经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怎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记错了？
“随便吧。”
陆寒沉默片刻，忽然问道：“楚若烟，你真的爱我吗？”
电话另一边，楚若烟心脏猛的一跳，她看了看不远处正向自己走来的凌墨，不免有几分心虚。
“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楚若烟迟疑道：“是不是我最近陪你太少了，所以……让你没有安全感？”
“那这样，我们也好久没出去散心了。”
“等我忙完这个项目，我们出去旅游怎么样？”
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正面回答，反而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废话。
陆寒垂眸，眼里是无尽的冷漠。
楚若烟等了好几秒钟，也没听到陆寒的声音。
正想问他怎么了，可是凌墨已经来到面前。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早点睡，我这边先应付客户。”
楚若烟只能匆忙挂断电话，万一凌墨开口说什么，被陆寒听到就不好了。
“烟烟，你突然不见了，吓我一跳。”
果然凌墨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担心道：“这里的人那么多，我真的生怕找不到你。”
“我手机没电了。”
楚若烟扬了扬手中刚刚租来的充电宝，虽然在电话里敷衍了陆寒，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莫名的心慌。
一开机就收到了好几条来电提醒的短信。
仓促之间，她根本没想好该怎么向陆寒解释。
所以，她的谎言其实很拙劣。
偏偏陆寒好像就这么信了。
她也说不清楚，心里更多的究竟是庆幸还是失落。
……
陆寒被楚若烟挂断电话，表情愈发冰冷。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老毕登”，皱眉接起道：“喂，有屁快放。”
“陆寒啊，你就……不能对爸爸态度好点么？”
一个无奈却充满愧疚的声音传来：“当年弄丢你是我的错，可是爸爸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寻找你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