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额的赌债,直到现在都还下落不明。
“嗯,我让人把他带去了老挝。”
楚若烟把过程说了一遍,包括凌墨之前在国外就因为赌博而欠了好几百万,还有凌辉为了替儿子还债几乎掏空家底等等,这些都事无巨细,最后撇撇嘴,不屑道:“其实严格来说,我也没做什么。”
“这个局并不高明,要不是他犯了赌瘾失去理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是个圈套。”
“他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不信你看。”
说着就把手机拿出来,把凌墨目前惨状的照片和视频展示在陆寒面前。
陆寒只是简单翻看了一下就失去兴趣,他在缅北呆了三年,类似这种赌场的事情早就门清了。
毫不夸张的说,别看凌墨现在还只是在“催单房”而已,但是他的结局几乎已经注定了。
高利贷的性质就是除非一次性连本带利还清,否则只会越积越多。
以凌家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无法全额支付这笔赌债。
钱倒是可能还有一点,但是稍微有点理智就不可能给赌场打过去,与其为了凌墨而白打水漂,还不如用来给凌辉看病实在。
不过楚若烟下手也真够狠的,这是真把她曾经的白月光往死里整啊。
“你之前说过要给我一个机会的,只要我在一个月内亲手收拾了凌墨就行……”
楚若烟满脸希冀的看着陆寒,不敢开口说让他履行诺言,只能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提醒。
“我说话算话,但是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和你交往的那两年,其实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爱你。”
陆寒的语气中忽然带上了几分萧索,轻声说道:“知不知道你胃出血住院那天,我为什么问你还记不记得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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