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傻柱和刘海中这么一闹,阎埠贵心中的担忧也少了许多。
等傻柱和刘海中进院后,阎埠贵摇摇头笑着说道:“这傻柱,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
“老阎,你这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三大妈疑惑问道。
“我问你,刚刚傻柱说棒梗打光天光福是不是跟打孙子一样?”
“是啊!这怎么了?”
“那我再问你,后面傻柱又说老刘打光天跟光福跟打什么一样?”
“儿子!”
“哎!这就是傻柱焉坏儿的焉坏儿的,估计老刘到现在都还明白呢!呵呵”
“呃,不是,老阎,这啥意思啊,我也没整明白!”
“你算了,自己想,真是白瞎了你那小学二年级的文凭!”阎埠贵盯着三大妈看了两眼,摆摆手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转身继续看胡同口去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多念了几年书,没有我你能有那么几个儿子!哼!”三大妈愤愤不平的念叨着。
阎埠贵听的满头黑线!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
“哎,爸妈,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阎解放提着半只鸡一路风光无限,在胡同口碰到了正在等待他们的三大爷他们,疑惑问道。
而阎埠贵看到阎解放几个人回来,心里的担忧顿时去了,接着就是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解放,你们几个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家,不知道已经晚上了吗?”
“爸,别生气,你看这是什么?”阎解放赶紧把手里的半只鸡提了提,在阎埠贵眼前晃了晃。
“这哪儿来的?”阎埠贵一把夺过鸡问道,上下打量后一脸怀疑的看向阎解放问道。
“呃,今天上山打的啊!你不信问棒梗和解旷,你看棒梗手里还提着一只野鸡呢。”阎解放指着贾梗手里提着的野鸡说道。
“那这个怎么只有半只,还是杀好的?”阎埠贵提了提手里的半只鸡,不解问道。
阎解放脸上浮现一抹尴尬,很快隐去,“这不是棒梗借我弹弓打的,我们一人一半吗?他的已经烤来吃了,我的带回来跟你们一起吃,我一想到爸你为了我们这个家的付出,就算有一粒花生米也要劈成几瓣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