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见她快把自己憋成一只河豚,才淡冷问:“你还有旁的事?”
叶青琅想说没有,然后转身走人。
可又怕他真撑不住毒发,只能一声不吭挪步过去,直接抓起他的手腕就把脉。
不知为何,她对他腕上缠绕的这串碧玉佛珠,莫名觉得熟悉。
就好像……
这东西该是她的,却被人偷了去的古怪感觉。
可她又在心里摇了摇头,驱散这荒唐的想法。
人家堂堂一个大将军,不说回朝陛下给的赏赐,就是打仗时随便扣下的一些金银珠宝,怕也要比她的嫁妆还多。
这么富得流油的大将军,怎么可能会偷她一个小女子的东西?
崔宴就这么神情淡漠的看着她。
叶青琅低头垂眸不看他吓死人的眼神,诊脉后便以大夫的口吻道:“您腿部的被精心处理过,愈合的情况也很好。只是毒入奇经八脉,有些棘手。”
这样的话,崔宴听过一箩筐,早无任何感觉。
“此毒虽棘手,但也非是无解。”叶青琅这话一出口,便见他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她下意识后退三步,解释道:“此毒名枯颜,本是后宫女子争斗害人之物。于三十年前,被先帝下旨列为禁毒,世间自此再无枯颜现世。”
所以,于战场上受伤中毒的他,为何中的却是后宫禁毒?
“不想死,就管好你这条舌头。”一直冷冰冰的崔宴,在这一刻却对她动了怒。
这是崔宴第二次对她动怒。
第一次,是他发现新娘是自己,他的眼神里有震惊、有震怒、更是发了大火想将她送回梨云院。
这次又是这种眼神,震惊转为震怒,甚至在严厉的警告她,恐吓她。
她看得出,他似乎很烦她来找他,半点不想看到她……
崔宴见她似被吓坏了,便收敛尽身上的戾气,嗓音低沉道:“你若是喜欢西院,便住着吧。”
叶青琅见他收敛起怒火,便又壮着胆子执拗道:“我一定会医好你!”
说完,不等他再发怒,她便转身快步出门去。
易水本来在偷听,却见夫人气呼呼的出来,他瞬间立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