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安如意想说她真没有这笔钱。

    反正,她不可能拿着舅舅给她的傍身钱,去帮崔云廷还他吃喝嫖赌的巨债!

    “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侄媳妇怎可为了一些身外之物,就眼睁睁看着云廷侄儿丢这么大的脸?”叶青琅以长辈的口吻劝安如意。

    正如叶宛如也曾这么和她说过。

    钱财不过是身外物,亲情才是世间最珍贵之物。

    这些年,叶宛如可没少趴在叶家身上吸血。

    好在,今日过后,安如意这些年从她身上捞的油水,便可尽数收回了。

    “叶氏,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回后宅去休息吧。”靖国公夫人到底是忍无可忍了。

    靖国公看不出这丫头的把戏,她这个深宅妇人却看的清清楚楚。

    叶青琅来这里的目的已达成,自然不会当众违逆婆母。

    不等她行礼告退,便听见一阵木轮压过地面的声音。

    叶青琅转身看去,果然看到崔宴被易水退了进来。

    “不是说陪我晒太阳赏景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崔宴的神情依旧是冷冰冰的。

    他目光扫视之下,连他父亲靖国公也不会与他久久对视。

    叶青琅温婉端庄的走过去,轻声细语道:“我原是在花园等夫君的。只是听见下人议论云廷侄儿被讨债之事,怕父亲母亲动气,故而来瞧瞧。”

    “欠的什么债?”崔宴这话是在问崔云廷。

    崔云廷本就在叶青琅面前时常感到自惭形秽。

    如今叶青琅嫁给了他二叔,他就更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道出他私下的那些破事了。

    “哑巴了?”崔宴冰冷的声音骤然拔高。

    连主位上的靖国公夫妇都被吓了一跳。

    自崔宴回来,一直深居简出,从未有人见他人前动过怒。

    崔云廷从小到大,就莫名怕这个冷冰冰的二叔。

    如今被崔宴一吓唬,他又羞又怒,又不敢不回话。

    憋的满脸通红,低头咬牙道:“赌、赌债。”

    “只有赌债?”崔宴凌厉的眼神看向崔云廷。

    崔云廷羞怒不已,憋的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