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以及富可敌国的吕家!”
崔云廷第一次被祖母扇耳光,他捂着脸,目眦欲裂道:“她背后势力再大,我也不喜欢一个不好生养的女人!”
“不好生养又如何?”靖国公夫人怒道:“凭她的出身,她身后绑着的这些家族,也足以令长安世族趋之若鹜!”
“如果不是你祖父与叶璋、谢忠是结义兄弟,你当你能与叶青琅指腹为婚吗?”
“可她身子弱,说不定就是个不能生的废物!”崔云廷坚持认为他没错。
靖国公夫人摸着他红肿的脸,又气又心疼:“她不能生,你不是能纳妾吗?你又不会绝后,为什么非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
她后悔了。
当初她就该拼死保住这门亲事,而不是把叶青琅便宜给了崔宴那个贱种!
“事已至此,祖母还是想想眼前这事怎么办吧。”崔云廷不是没有半点后悔。
可他不能让叶青琅知道他后悔了。
否则,他更要被叶青琅瞧不起了。
靖国公夫人起身道:“走,我们去远弗居瞧瞧,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崔云廷从地上起来,扶着自家祖母出门。
……
而远弗居里,却是静到落针可闻。
因为,崔宴回来了。
府医顶着一脑门子冷汗,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说:“二夫人气急攻心,伤了脾肺,才……才会昏迷不醒。”
“请张太医来。”崔宴冷若寒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府医却吓得浑身发抖,不停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易水去将住在前院的张太医请了过来。
靖国公夫人到来时,恰好看见张太医进了西院。
崔云廷脸色也白了:“祖母……”
“闭嘴!”靖国公夫人瞪这不省心的孙子一眼,被身边苏妈妈扶着进了西院。
西院的下人跪了一院子,静的可怕。
靖国公夫人迈步上了台阶,人刚到门口,就见一只茶盏飞出——
“老夫人小心!”苏妈妈忠心的挡下这只茶盏,被砸的头破血流。
靖国公夫人被吓得脸色苍白,怒瞪向正堂里坐着的崔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