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自缢?
崔宴当时不是告诉她,他母亲是病故吗?
“是自缢,只是靖国公怕这事说出去遭人非议,便报了病故。”谢老夫人不懂这孩子怎么忽然对这姐妹俩的事,这般好奇。
叶青琅扶桌坐下,目光再次落在染血纸条上,声音平静地问:“崔宴,可知他母亲之死的真相?”
谢老夫人摇了摇头:“他当时年幼,并未看见他母亲悬梁,应是不知情。”
叶青琅握紧这张纸条。
她不知道是所有人骗了崔宴,还是崔宴对她隐瞒了一些事。
如果是前者,崔宴被欺骗十多年,是可怜的。
如果是后者,崔宴早已知晓其母死亡的真相,他还装作不知,其目的……
她不敢往下细想,但这东西一定要送去给崔宴。
“青琅,青琅……”谢老夫人喊了她好几声才见她回神,关心问:“你这是怎么了?”
叶青琅摇了摇头:“没事,只是累了。”
“累了就睡会儿,我不让人打扰你。”谢老夫人怜惜的握了握她微凉的小手,起身便要离开。
叶青琅起身扶住她老人家,送她老人家出了门。
“去睡吧,好好睡一觉。”谢老夫人轻轻推她手一下,便被身边的妈妈扶着走了。
叶青琅回到房间,对玉芝说:“你们都去帮忙,我一个人可以的。”
玉芝见小姐有心事,便带人出去了。
叶青琅哪里睡得着?她满心困惑,似又陷入一团新的乱麻中。
前世,南平王死后,夺位之争并未结束。
等崔宴带兵勤王救驾时,皇帝的儿子已经死的只有太子一人。
可安如意来见她无数次,在她临死之前和她说了很多事,唯独没有提起崔宴杀得那个人是谁。
今生,她手段尽出,机关算尽,却依然无法引蛇出洞,逼出那个缩头乌龟!
她不甘心,不甘心敌暗我明,两世都受制于人!
……
安府
“为什么会刺杀失败?”叶宛如在质问眼前之人。
眼前戴着面具身披黑斗篷的男人,语气满是惭愧:“有人救她,我带着人没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