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廷大力的退出门外去。
她哎呀一声摔在廊下地上,房门却在她眼前紧紧关闭上了?
崔云廷靠着门,喘着粗气道:“这几日……你别靠近我……否则……我绝不会……不会帮你拿回嫁妆!”
安如意听着崔云廷不正常的喘息,这分明是男人动情的样子。
可他宁可独自忍受,也不碰她,难道他也信了外头的那些闲言碎语,认为她不干净了?
“崔云廷,你个没良心的,我从十四岁与你在一起,从头到尾可只有你一个男人!”
“如今,你却信外头的污言秽语,认为我不干净?”
“你出来,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左邻右舍又听见这家闹腾,还什么干不干净的,更觉得晦气。
有个脾气不好的人家,直接开骂:“能不能消停会儿,把我家宝贝孙子都吓哭了。”
“真是没了男人不能活的东西!”
“男人不碰你,你不会红杏出墙啊,在这里整日鬼喊鬼叫个屁啊!”
安如意心里本就因为崔云廷这番做法伤心愤怒。
如今又被这些平民百姓咒骂,如何还能忍?
当下,她就跑过去,和隔壁的人隔墙对骂:“你个老不羞的,自己不检点想红杏出墙,可别拉上我这良家妇女!”
对方被气的,骂的更脏。
安如意到底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内宅的手段她会玩。
市井泼妇骂街这套,她可比不过隔壁老太太。
更何况,对方还踩着梯子泼了她一盆洗脚水。
这下可是恶心坏她了。
崔云廷在屋子里难受的要死,对于安如意的哭喊,自然也没空理会。
就这样,安如意一个人在院子里发了一通疯,打骂贴身丫鬟一顿,去洗了个澡。
算是暂时安分下来。
……
叶青琅离开崔云廷的私宅,又来了睿王府。
睿王府的世子妃有妇人病,一般医女看不了。
太医又都是男的,她可说是受尽折磨大半年了。
如今好不容易请来白神医出诊,自然十分客气。
叶青琅仔细为世子妃把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