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手却伸向孟裳:“拿……给我!”
孟裳握紧手中的琉璃瓶,对上她长姐这样淡漠冰冷的眼神,她害怕的一步步后退。
不,长姐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她不能失去长姐的疼爱!
“把瓶子丢过来!”厉承夜用怒吼来掩饰他内心的惊慌害怕。
他不能失去桐儿,他只有桐儿了。
孟裳被厉承夜这眼神吓得手一抖,将瓶子丢了过去。
厉承夜抬手接住瓶子,立即塞到孟桐君手中,泛红的眼眸中闪动着泪光,他讨好的笑着:“桐儿,你别生气,我们先治伤好不好?”
孟桐君无视他的恐慌哀求,她握紧这只琉璃瓶,声音淡淡地问:“这里面是什么蛊?”
厉承夜抱起她大步向床边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抱着她心痛道歉:“对不起桐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食言了,我们先治伤好不好?”
“你也不知道吗?”孟桐君的声音很轻,她头靠在厉承夜怀里,拇指拨开瓶盖,猛然将里面的东西喝了下去。
“不要!”
厉承夜挥手夺了瓶子丢出去,可她还是喝了一点入口。
他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扣她喉咙,双目赤红的哭求道:“吐出来,吐出来,我求你!”
孟裳就站在门口看着,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可怕的男人,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卑微又无助的哀求着她的长姐。
“我错了,我求你,别这样惩罚我,孟桐君!”厉承夜发疯似的为孟桐君催吐,可他知道这是没用的。
蛊虫很小,入口进入血肉,根本吐不出来。
“厉承夜,永远记住此刻的绝望,千万别忘了。”孟桐君脸色苍白的笑望着他,染血的指尖点在他唇瓣上。
她要厉承夜永远记住,她身上流的血尝在他嘴里,会多么的苦涩痛苦。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厉承夜不明白,他是她的夫君,他们夫妻多年,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外人了!
“你又为什么要这样算计我?”这也是孟桐君想不通的事。
她救了他,她帮了他那么多,她是他的恩人,他却害她活的生不如死,背负一世骂名,这是为什么?
厉承夜对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