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一袋金豆子给了她:“好吃好睡,闲事莫理。”
崔思语拿着二婶给她的金豆子,她眼中含泪点了点头:“我记住了,二婶您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叶青琅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便收回手,让水剑赶车走。
崔思语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她的眼泪又忍不住的颗颗掉落。
“吃里爬外的东西,她给了你什么害我?”红衣女子吃了亏,立即要拿崔思语撒气。
一个没人要的贱丫头,真以为叫师兄一声二叔,师兄就真会拿她当侄女了?
“这是二婶给我的零花钱,不是害你的东西!”崔思语死死护着这袋金豆子,怎么都不肯给红衣女子。
“二婶?她一个下堂妇也配!”红衣女子上手夺走崔思语手里的钱袋子,哗啦啦!果然倒出来许多金豆子。
崔思语见二婶给她的金豆子洒了一地,她气的怒指着对方:“你、你太过分了!”
啪!
红衣女子拍开她的手,冷笑道:“我过分又怎样?你当师兄会为了你这个仇人之女,而对我这个同门师妹如何吗?”
崔思语见二叔骑马慢悠悠回来,她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上,哭着喊着道:“你太过分了!”
“那可是二婶亲手侍弄的药圃,你居然下令让人全拔了!”
“还有琅嬛阁,那可是二叔为二婶建造的,你凭什么住进去,那可是主院!”
红衣女子虽然背地里很是嚣张跋扈,对待安阳郡公府的下人也十分蛮横苛刻,可她并不傻。
一见崔思语这样子,又听见马蹄声,她立即伸手扶起崔思语,并说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她已不是师兄发妻,也不是你二婶,你怎地还与她沆瀣一气的欺负我这个客人呢?”
崔思语见她又来这一套,立即起身跑向二叔,哭着说:“二叔,真的是你让她毁的药圃,让她搬进琅嬛阁住的吗?”
崔宴单手勒住缰绳,高骑在马背上,剑眉微蹙问:“叶青琅来过?”
崔思语瓮声瓮气道:“嗯,二婶来找你好像有事,被她几鞭子给打跑了。”
崔宴闻言眉头更是紧皱,看了红衣女子一眼,策马向着安国公府方向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