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戟天一见自家表妹没事,再看向抱着自家表妹的崔宴,张了张嘴,却又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啥,他们和好了?
叶青琅眼眸低垂,不敢去看崔宴此时的脸色,心虚。
玉芝唯恐崔宴会一怒之下撒手摔着自家小姐,忙上前解释道:“小姐是真喝了那南瓜粥,可南瓜粥被奴婢换了,里面没有含有枇杷的东西。”
“后来,奴婢趁人不注意,倒了一些枇杷干粉进去,这才圆了这个谎。”
“一切都是奴婢的主意,郡公爷您千万不要动气伤了我家小姐。”
玉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紧紧盯着崔宴抱着自家小姐的双手。
崔宴没有那么没风度的将人直接丢在地上,而是把人放下后,转身冷漠离开。
“崔宴!”叶青琅在后喊住他,深呼吸后道:“皇帝身上有陈年旧伤,在心口处,乃致命之伤。”
崔宴回头看她一眼,眼神冰冷至极。
叶青琅本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可他却一句话未留,便走了。
谢戟天在崔宴走后,他才小声道:“表妹,你又摸这老虎屁股了?”
叶青琅转身严肃的看向他问:“神武军入驻安国公后,可有做过什么?”
谢戟天摇了摇头:“没有,他们只守在国公府主子居住的院门口,不许人出入,大概是防止我们见面商议对策。”
叶青琅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而是边往前走边说道:“稍后你和小舅舅带人将前院搜查一遍,连老鼠洞和鸟窝都不要放过。”
“嗯,我知道。”谢戟天到底是经此一事,成熟了不少。
对于自家表妹的安排,他只要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谢玄英先去见了父母,又听下人回禀表小姐回来了,她便急忙跑了过来。
“阿娘!”叶青琅一见自家阿娘,便眸中含泪的跑了过去。
谢玄英一把抱住平安回来的女儿,心疼又紧张的问:“这一日,没什么发生什么事吧?可有人欺负你,或是……””
“这都不重要,我们先去见外祖父他们。”叶青琅没有多少时间,因为厉承夜进宫了。
她也是想了一路,才想明白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