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更失望的看着沐白凤。
因为沐白凤十三岁那一年,就在大街上买回来一个卖身葬父的少年,说要养着当面首。
父王得知此事,第一次罚她跪祠堂,还抽了她几鞭子。
那名少年也给了银子,打发了出去。
这件事,本以为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她当初挨了打,还是没消这个心思,她才多大啊,就敢与侍卫胡来?
“她在胡说八道,在祸水东引,她就是怕你们深究她对叶青琅的肮脏心思!”沐白凤气急败坏的往长乐公主身上泼脏水。
“我呸!”长乐公主被气的双手叉腰骂道:“你当谁都像你一样肮脏啊?本宫对叶青琅那是感恩,没有她,本宫早就死了!”
“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到你这里却成了我存心不良?”
“果然,是蛆,看什么都是屎!”
“咳咳咳……”皇帝被这女儿的泼辣吓到了。
长乐公主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立即整理好披帛,端庄威严道:“你与侍卫珠胎暗结的事,本宫手里可握着证据。”
“你污蔑本宫与华阳郡夫人不清不楚的事,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别说本宫不会轻饶了你,就是我表哥崔宴,也定会要你好看。”
长乐公主的威胁,没有威胁到沐白凤,却威胁到沐天川了。
啪!
一耳光扇到还要发疯的沐白凤脸上,沐天川向长乐公主赔礼:“公主殿下见谅,小妹她有疯病,之所以一直瞒着,是因为……这毕竟是东陵王府的丑闻。”
“沐天川,你才是真疯了!”沐白凤伤心又愤怒的对她哥又捶又打。
沐天川怕她再说出什么疯话,竟是一刀手打晕了她。
沐白凤晕倒在她兄长怀中,太极殿中彻底安静下来。
“沐世子真是当机立断。”长乐公主冷嘲热讽沐天川一句,便对她父皇行礼告退了。
太子厉承玺见皇姐走了,便将目光移到大皇兄身上。
厉承昭一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看见的模样。
这不是他表现的时机,他自然需得好好闭嘴。
皇帝脸色阴沉道:“沐郡主既有疯病,便不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