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莲心。
“莲心!”云珠抬腿下马,跑过去抱起莲心:“谁伤的你?”
“他们在……在地窖……”莲心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
“莲心!”云珠双眼通红的落下泪来。
“她没死,把药给她……吃了。”鸣鸿眼神儿不好,耳朵可灵敏的很。
云珠伸手去探莲心的鼻息,呼吸虽然微不可闻,但人确实活着。
“人找到了。”之前差点急哭的小姑娘带着人回来。
云珠没时间问他们发生了什么,立即安排道:“我带莲心走,你们照顾鸣鸿。”
说着,她把属于她的保命丹,喂给了莲心。
一行人立即上马出发。
受伤的先走,接应的人垫后。
……
长安城
安国公府中,正在商议着谢戟天与张文秀的婚事。
首先数的,自然就是给张家的聘礼。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一半用于下聘,一半用于给文秀添妆。”谢老夫人把重新登记好的两张单子,都交给了谢戟天过目。
谢戟天也不懂这些,就觉得东西挺多,应该是够了。
谢老夫人又拿出一张单子递给他:“这是祖母给你备的一份,用于聘礼之上。”
谢戟天没有接,而是说道:“这些够我和文秀用几辈子的了,祖母您的就留下吧。”
谢老夫人笑说道:“之前青琅出嫁,祖母也给她添了一份儿嫁妆。剩下的就是你宝珠妹妹的,还有以后,她弟弟妹妹的,全都有。”
“母亲这些嫁妆分了两辈人,倒是半点不厚此薄彼。”李寒商当年洞房花烛夜,也是接到这份礼单的。
大嫂也有一份,分量都是一样的,只有阿姐出嫁时多添了些,这事他们也都是知道的。
“你公爹是家中独子,当年你祖母,我的婆母,她可是拿出三分之二的嫁妆添进我聘礼中,再加上公爹征战沙场的赏赐,以及你公爹征战沙场的赏赐,天啊!那可差点是二十里红妆来娶我呢!”谢老夫人笑说着当年她出嫁壮观之景。
“可以想象到。”谢戟天可是知道的,祖母娘家是琅琊王氏,曾外祖母祖上复姓独孤。